“若是要谈明史，我小姨才是专家吧？”有个当明史教授的小姨，陆亦可自然也听说过《万历十五年》。
“当年看《书剑恩仇录》的时候，陈家洛对霍青桐是又敬又怕，对香香公主却是又爱又怜，归根结底陈家洛觉得霍青桐太能干了，不能满足他渴望被女性仰望的需求。”沈隆对高育良的想法琢磨地很透彻。
“你想想看，以吴老师在明史研究上的造诣，对《万历十五年》这种级别的书肯定是不怎么看得上的；高老师要是和吴老师谈《万历十五年》，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？反倒是可以轻易在这种只是粗看了几遍的小姑娘面前，容易收获崇拜的目光。”然后高育良就沦陷在这种崇拜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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