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溪贼头贼脑凑过去：“想当年，絮冉真人跟师傅您怎么着了？”
红线真人下意识回：“想当年，絮冉他带我去——”反应过来，狠狠一瞪。
四人噗嗤噗嗤笑。
夜溪贼眉鼠眼：“师傅，继续说呀，你们是不是去海上——约会去了？”
红线真人脸一红，眼底黯然：“就知道你们背后没少八卦师傅。”
空空吐舌尖。
“哪是那什么——约会，是出去历练时，不知怎么就到了海上。海族，是所有修真者的禁地，我们当时那点子修为哪里敢往里去。就在海边上，远远看见一只鲛人，没看清长什么模样，师傅就记着那一尾青色大尾巴，在空中划了半个圈游走了。”时隔多年，红线真人想起仍觉惊艳：“真是太美了。”
夜溪笑道：“师傅没追上去看看？”
“怎么没去？那时候年轻，明明听过鲛人危险，仍按捺不下好奇，我们飞过去才发现，贴着海面的水下，沉着一只巨大的鸟，死掉的鸟，被海兽分食。”
空空道：“我们也遇到了呢，那海鸟有三四百丈长呢。”
红线真人却是摇头：“那不是海上的鸟，是妖族的大妖，至少是八阶。”
“八阶？”萧宝宝惊讶：“那岂不是相当于化神？”
红线真人点点头：“那大妖必然命丧于那鲛人手中，一个化神竟落得被海兽分食下场。所以，你们以后若是遇见鲛人，离得越远越好。越是美丽的东西越危险。”
话落，三人神色古怪，皆看着夜溪，都想起她回海妖那句——有我美？
红线真人诧异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萧宝宝问道：“听师傅说来，海族与妖族似乎不怎么融洽？”
红线真人没多想道：“海族从来不与别族来往，他们以水中生灵为尊，自然看不上地上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