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”
“……”
这黛儿，是在夸她还是贬低她？
“表姐姐，比二公主，好看。”黛儿的表情一脸的真诚认真。
风如倾低头看向纳兰黛儿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二公主，是坏蛋，欺负黛儿。”
而且，爹爹和爷爷一直在说，是二公主带坏了表姐姐，所以，她是天底下最坏的人。
风如倾沉默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……总觉得，黛儿的心智……似乎比以前要健全了些。
数月前的黛儿，明明被风如霜给欺负了，她偏偏连都无法表达出来，但现在，她已经能够开始表明自己的心意……
灵药？
风如倾有些恍然。
过多的灵气都能让兽类开启灵智，而灵药内所含有的灵气更为浓郁，能帮助黛儿也是正常，看来日后，她必须都为黛儿准备一些天灵果……
直到，她如同一个常人。
“对对对，欺负黛儿的都是坏蛋，”风如倾捏了捏黛儿可爱的小脸，“以前的我，也是坏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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