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他说的毫不掩饰，也让人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。
孙悟空没有丝毫表现，依然懒懒的靠在蒲团上，王升微微沉吟，“那现在呢。”
菩提老祖摇头，“若是现在见到天人，老道依然会渴望，羡慕，但却不再道心失衡了。”
从渴望请教成就天人到犹如狂魔想要化为天人，到如今的境界，让人清晰的感受到菩提老祖的境界过渡。
若他一切所讲为真，王升相信对方一定距离道心第三关不在遥远，甚至已经成就道心第三关。
他双眼闪烁，“不知这其中的变化因何而产生。”
菩提老祖再次摇头，首次没有直言，而是道：“不能说，不能说。”
王升没有追问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一旁的孙悟空嘿嘿一笑，“俺老孙听了个乱七八糟也不明白，倒像是看到了一个胆小鬼。”
菩提老祖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老道的确是一个胆小鬼。”他看向孙悟空，笑道：“那你这猴头不知来找我这胆小鬼干甚。”
“莫非是找不到来世的老道，所以来找过去的老道吗。”
菩提老祖像是知道些许未来，一番话语别有深意。
孙悟空再次嘿嘿一笑，“俺老孙闲着没事找你干甚，只是看看你这老儿死了没有。”
菩提老祖笑笑，“既然你们看得到老道，那证明老道一定是没死的。”
孙悟空摇头，“那也不一定。”他径直站起身，手中金箍棒被收起，一闪之下他身子消失不见。
像是他真的只是来看菩提老祖一眼一样。
菩提老祖看着其消失，微微叹气。
“道友可是对大圣心有愧疚。”王升问道。
菩提老祖浮尘一甩，“非也，老道对其毫无愧疚，只是觉得未来的老道或许有了变化，才让他这般失望。”
王升点点头，又问道：“道友可还需王某告知后世之事。”
菩提老祖双眼有着星辰，似知道一切天机，“在见到道友的一刻，该知道的老道已经都知道了。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没有用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