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乔念生，就算天元候亲自，想要在心灵上压倒他，也绝不可能。
但是，这不能否认乔念生的强大。
刚才那一击，林牧已清晰感受到乔念生的力量有多强，哪怕比起当初的乔五，也毫不逊色。
林牧自己，是有越境杀敌之力。
遇到寻常武师，即使四阶甚至五阶武师，他都能将之击溃。
可乔念生不同。
乔念生本身，也是可以越境杀敌的天才。
以往在武者境界的时候，乔念生和林牧一样，也曾击败过武师。
因此，对上乔念生，林牧越境杀敌的优势，便荡然无存。
见林牧沉默，乔玉娇便以为他是被乔念生震慑住了，脸上不禁流露出冷傲和轻蔑之色。
再天才又如何，在哥哥乔念生面前，任何天才都没有骄傲的资本。
“林牧，说实话，能被我哥看上，做我哥的奴才，那真是你的荣幸。”
“若不是我哥看上了你，凭你对我乔家的重重冒犯，还有杀了玉石的罪孽，就是死一千遍都不够。”
乔玉娇像主子对奴仆般训斥道。
乔念生眸子里，反倒很平静，在他看来，林牧臣服他，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。
正如乔玉娇所说，这天元城的天才那么多，他唯独看中了林牧，这不是林牧的荣幸又是什么。
林毅也紧紧盯着林牧，想知道林牧怎么选择。
一边是死亡压力，一边是跟随乔念生这是绝世天才，换做他，或许真会动摇。
“你们乔家的人，难道都这么喜欢废话吗？”
就在乔玉娇话语刚落之时，林牧抬起头，视线掠过乔玉娇，讥讽的看向乔念生。
乔玉娇的脸，霎时阴沉如乌云。
反倒是乔念生，神色比乔玉娇要平静得多，只是眼睛里，也多了几分寒意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只有死了。”
乔念生声音依然冷静，丝毫不像是在泄怒火，而是在审判囚徒。
轰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