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忍不住的开口了，她往旁边挪动了一步，刚好挡住卡密尔的前进路线。
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女士？关于这里的一切。”
蔚用她的大拳头指了指附近的一片狼藉，认真地看着这个被完全改造了的高贵人士。卡密尔却显得有些不太能理解，她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来自祖安的野丫头，又回头看了看沉默的凯瑟琳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笑。
“管好你的宠物，小姑娘。”
“你说什么！”
她的这句话直接让蔚激活了她的手套，然而凯瑟琳却拦住了想要一拳打过去的蔚。
“好了！蔚，冷静点！女士，我无意冒犯，但是这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，所有人都需要一个交代。”
凯瑟琳深吸了一口气，她已经能够想到自己上司要怎么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。但是她也很显然不能放着这里不管，所以她尽管知道自己不应该质问这位大名鼎鼎的灰夫人，但是却依然硬着头皮问了出来，不然要面对全皮城上流社会的集体攻击的，恐怕就要是她们家了。
“告诉你的上司，小姑娘，告诉他我是代表皮城在这里进行战斗的，至于你。”
卡密尔转过身，用手指点了点蔚雄壮的胸口，让那块柔软的地方在她的金属手指下深深的凹陷，对着想要动手却不敢动手的蔚，轻笑着说出了一句话后就扬长而去。
“世界既不黑也不白，而是一道精致的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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