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北听到他的声音，缓缓抬起头看着他。
“现在你满意了吗？”她轻声问道。
“你让我这么痛苦，又将这样的痛苦带给你的家人。听说你现在的太太自杀了，她脱离危险了吗？“
苏北缓缓起身。
莫千山的眸光落在苏北脸上的指痕上，“北北，对不起！”
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！为什么你们都要跟我说对不起！”
苏北抬眼看着他，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三个字有多伤人！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这三个字！”
莫千山脸色憔悴，头发不似往日的整齐，有些蓬乱。
他哑声说道，“北北，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苏北摇头，“不用。”
“今天是清儿不对，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！”莫千山缓声说道。
苏北看着他，“那你准备怎么跟她们解释？我的身份，你想怎么说？”
莫千山眸色中压着深深的痛哭，他声音低沉的说道，“你也不想被说成小三吧？万一华晋安误会了……”
“你要告诉她们？”苏北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莫千山半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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