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石金斌有些结巴。这纯粹是被吓得，不是石金斌不想说。
看着在办公桌前拿着毛笔查看花名册的张建刚，石金斌越看越像某个地府的阎君在拿着判官笔查阅生死簿。
越看越像，虽然石金斌这个级别的鬼魂其实也没见过这个场面，甚至没见过千年之前地府的那些阎君。
但看到最后石金斌的眼睛都直了，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人间，而是在阎罗殿，尤其是那股压抑的气氛。
“我……我。”被吓得，石金斌一个整句都出不来了。
不过下一刻，石金斌不结巴了。
因为就在这个时候，张建刚眉头皱了皱，拿着毛笔在花名册上写了三个小字，石金斌。
扑通，石金斌直接跪了，“我说，大人我说，我说！”
石金斌魂儿都快被吓没了。
“大人我说！之前那两个学生的确是屠狐大人杀的，因为那两个学生天赋都非常好，屠狐大人猜测至少是上品灵根，而且还是觉醒级别的上品灵根。当时应该是屠狐和杜安一起动的手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石金斌的嘴唇都打颤，眼睛紧紧地盯着花名册上面的自己的名字。
“然后呢？”张建刚没有看他，而是一副老师在检查作业似得表情看着花名册上的名字，毛笔的笔尖儿悬在石金斌三个字的上空，就差打叉了。
“哦还有还有，屠狐大人手下总共有13个人，之前在小世界被大人已经杀了两个了，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十个。三班的杜安、高一六班的贾子义、高三七班的窦文连，还有高二一班的物理老师孙嘉成……还有还有，周县电子信息职业学校的叫柳眉的老师，还有周县大圣进出口贸易公司的会计，周传云！都是，他们十个人都是屠狐大人，哦不，是屠狐这个叛逆的手下！”
一口气，石金斌把所有人都供出来了，然后滴着冷汗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笔尖，生怕张建刚落下来。
“就这些？”低头翻看着这些人的名字，同时张建刚又把没在花名册上的几个人的名字写了上去，而且在名字后面还有标注他们的身份。
“是是是，就这些大人。”石金斌赶忙回到。同时将张建刚把笔尖从自己的名字上移开了，石金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