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崇国公世子要和东乡侯府大少爷赌骰子的。
东乡侯大少爷那么出神入化的赌技,要什么点数就摇什么点数,故意和崇国公世子打平手,就是在息事宁人。
是崇国公世子盯上了他,揪着不放,不依不饶的、事与愿违的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。
而且东乡侯府在朝堂上没有帮手,那么多人帮崇国公要皇上发话,要东乡侯愿赌服输。
是崇国公府得理不饶人在前,硬生生的把自己逼到现在的处境。
崇国公府能做的事,东乡侯府自然能做了。
知道东乡侯府不好惹,还要去惹,倒霉了也是活该。
大少奶奶可还没说原谅二少爷呢,南漳郡主不给她面子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把二少爷的脸往地上践踏。
南漳郡主一口银牙压的嘎吱响。
那声音太伤耳朵了。
谢景宸看了南漳郡主一眼,对苏锦道,“把请帖放下吧,母亲会去的,你我的亲事是母亲一手促成,不是看好岳父岳母的品性,母亲不会这么做,亲家乔迁之喜,母亲又怎么会不给面子去吃杯酒?”
苏锦,“……。”
她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。
忍不住侧目看了谢景宸一眼。
这厮递的台阶是一个比一个烂啊。
这一回的都烂的发霉了。
不过——
她喜欢。
苏锦心情愉悦。
南漳郡主额头青筋暴起。
谢景宸的话怎么听都是在嘲讽她是自作自受。
镇国公府和东乡侯府怎么看都和门当户对四个字不沾边。
那镇国公府看中的一定是东乡侯府的品性了。
这话,南漳郡主不承认也得默认了。
苏锦把帖子放下,南漳郡主怒急而笑,“连皇上都给东乡侯府脸面去参加乔迁宴,我又怎么会不去?”
还是自己的梯子管用。
不过苏锦要的是南漳郡主去东乡侯府参加乔迁宴,至于为什么去,她并不在乎。
“母亲气色不大好,这几日可得好好休息,”苏锦关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