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潇江书院众人感觉从头凉到了脚。
“那，那是什么？”曹归连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，瞪圆了眼睛，指尖有些发抖。
“你之前不是问，两个先生怎么教学么？”铜兰见到众人的反应，心情的莫名的愉快，语气也上挑了一点。
背对众人的脸上，眼睛带了一点弧度。
“这不是人！”有个学生吞了一口吐沫，好像是连锁反应一般，在场众人又齐齐吞了一口口水。
这是句废话，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里面的不是人。
“当然不是！”铜兰的心情更好了。
嘴角上挑，都快抑制不住了。
“是魍魉，伢鬼抓来的。样子怪了点，学问却是不错。”铜兰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慌言。
‘魍魉……”众人看着里面那个有着两个头颅一个看前一个看后的家伙，总觉得这东西和传说中的魍魉不太一样。
不过众人还是信了。
就连这种不是人的东西都出来了，众人还有什么不信的？
众人往窗外一站，光线挡了一大片，更不用说那整齐的吸气声和吞口水的声音。
教室里的学生扭头往外看，刚转过头，站前前方的那个怪物手中的鞭子直接便抽了出去。
“啪”
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炸响。
那学生脑门上直接便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印子。
若是换成普通人，这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了。
那学生连忙目不斜视，一只手偷偷在桌子里面抠了点药膏抹脑门上。
刚刚喘上一口气的众人，见这场景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。
众人总算知道里面的学生为什么这么老实了。
扪心自问，要是换成潇江书院，外面站了一排人，学生是肯定没心思去听课的。
刀架脖子上，想不老实都不行。
众人突然觉得以前在书院挨律尺的日子简直如同在仙境一般。
以后谁再说十年寒窗苦读不容易的，让他们来紫竹学府看看。
好半响，宁长青才悠悠出了一口气：“你们就是这么教学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