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知道皇帝面上永远平静，情绪永远深敛，她还会以为皇帝……这是在说骚话。
骚不过，骚不过，实在是骚不过。
石云昕一边尴尬地扯唇笑着给皇帝倒茶，一边摇头，感觉自己的腰被骚得隐隐一闪。
云外阁里安静下来，两人也没再说什么别的，石云昕陪着皇帝吃了一顿饭，没想到皇帝食欲还挺好的。
特别是她种的菜，皇帝吃了挺多，比那些排骨什么的还要喜欢。
石云昕心想，果然是皇帝，吃的好东西多了，也想吃这种素淡的自家菜了。
原以为，用过晚膳，皇帝就会起驾离开。
当然，皇帝刚才那句“朕今晚是属于才人的”，被石云昕刻意忽略掉了。
她觉得皇帝理所应当是要离开的，毕竟她来着葵水呢，可侍不了寝，皇帝当然要去找别的嫔妃的。
然而没想到，晚膳用完了，茶喝完了，皇帝还没起驾离开，并且还突然下了个令。
“来人，传水，沐浴。”
石云昕：“？？？”
她简直，黑人问好脸。
“皇上？”石云昕这回没忍住问了出来，“您要沐浴？您要留宿臣妾这儿吗……”
皇帝正站了起来，准备让宫女给她更衣，闻言，转头瞥了她一眼，淡淡道：“如何，不可？”
石云昕：“……”
皇帝看着她淡道：“难不成才人还想要朕去找柔姬。”
石云昕：“……”不不不，不敢不敢，我怎么敢把您推出去呢。
“过来给朕更衣。”皇帝收回了原本的打算，转而对着她淡淡道。
“……”石云昕沉默着走过去，亲身上阵给皇帝脱衣服。
太监命人传了水进来，让皇帝准备沐浴，来来往往、进进出出的人全都是皇帝跟前的人。